源际美术馆博物馆馆长联盟
大英博物馆的最初一批文物一百多件自斯隆藏品。 汉斯斯隆Hans Sloane， 16601753，出身普通职员之家，从27岁远赴牙买加任英皇室随行医生开始爱上收藏。斯隆爵爷为人慈善，无偿医治穷人，过世前做了一个今天看无比正确的决定将这些宝贝献给家，条件是除了付给他后人2万英镑外，政府设一个博物馆放置其藏品，并对公众免费开放。建免费开放的家公博物馆这个提议也是新潮，因为当时除了私人的型博物馆外，只有牛津大学的阿什莫林是个公博物馆。英议会同意了斯隆的条件，1753年大英博物馆由此诞生，选址就在斯隆家旧址的旁边。265年后的今天，自世界各地的参观人数每年达6百万。你如果伦敦，会在市心看到以他名字命名的斯隆广场，几条斯隆街道和一所学校。 斯隆爵爷用50多年毕生心血收集了了七万多物件，他在伦敦繁华地带买了两幢大宅子把它们安置在家里，邀请家观看的尽皆文化名流。有次著名作曲家乔治亨德尔G。 F。 Handel一不心把甜点放到一个手稿件上，气得老爷子大动肝火。 斯隆没有去过，他的购进方式一是购买其他私人藏家的整套藏品，二是从大英帝到世界各地旅行和居住的散客手购买，有的是作为当代物品购进的。这些人带回的方物件让兴趣广泛的斯隆好奇不已，虽然他不懂得它们的具体含义。收藏当代物品的方针在大英博物馆仍然保持至今。斯隆藏品包括如今陈列在33号展厅的清朝苏州画工丁亮先的博古花果图，一种专门制作出口的套彩木版画；陈列于启蒙运动主题1号展厅的一尊关羽滑石塑像，它从世界文化视野展示历史人物转化为文学和信仰偶像的艺术体现；34号伊斯兰展厅的一只明朝瓷碗。 斯隆为大英博物馆的文物收藏开了一个先河。此后文物陆续以馈赠遗赠购买交换等多种方式源源进入大英博物馆。两个半世纪累积达到两万五千多件，文物年代从新石器直至当代。亚洲部馆藏研究人员陆于博士和陈谊博士为此向我指示了大英博物馆历史上藏品的几次重大源。香港岭南大学的Michelle Huang教授给我寄了她的研究论文。按照这些路标，我坐到大英图书馆，翻查了有关文献记载。藏品的路渐渐清楚起。 福兰克斯的捐赠 19世纪的一次大型源是福兰克斯 Augustus W.Franks182697的私人捐献，大约3千件文物，其绝大部分是陶瓷器，这些陶瓷器主要是明清朝瓷器。福兰克斯出生豪富之家，早年进入伊顿公学和剑桥大学念书，培养起对世界古代文明的兴趣，大学期间开始收藏，酷爱终身，曾自嘲收藏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癖好，无药可治。他在大英博物馆任职45年，担任英与世纪文物及民族志部门首任主管，成为世界古代艺术领域的研究和鉴赏权威。由于不忍心眼看珍贵文物在文物市场上拍卖到外，在大英购买基金不足的情况下，他多次自出资金为博物馆抢救珍品。如法14世纪艺术瑰宝皇家金杯又名圣女艾格尼斯金杯 1892年现身市场，福兰克斯立即自掏腰包5千英镑补足8千英镑的要价，保障了大英博物馆的购买。此件陈列于40号展厅。通过从Oxus treasure 购入著名的亚古代金饰艺术珍品，购买英收藏家 Alexander Cunningham 藏品Cunningham曾在印度担任工程师，后成为印度考古与艺术专家，从印度古董商人手购买，福兰克斯建立起包括日本在内的丰富瓷器收藏。他的个人藏品数量庞大，包括欧洲亚洲古代珍品，计7万余件大部分为印刷品，生后全部遗赠大英博物馆。 福兰克斯被誉为斯隆之后大英博物馆的第二创建人。他利用自己广泛的社会影响力推动公众对古代艺术的热情和收藏，19世纪末20世纪前期活跃于伦敦的博林顿美术俱乐部就是他发起的。这个俱乐部成员都是爱好收藏的富裕绅士阶层，在福兰克斯的鼓励下，有不少人收藏和日本艺术，并捐赠给大英博物馆。比如被称为亚历山大碗的北宋瓷碗，也是现存几件保存完整的北宋张公巷窑瓷之一，就是博林顿美术俱乐部成员与福兰克斯同时代的威廉亚历山大William Cleverly Alexander1840 – 1916所藏，后由他的两个女儿赠送给大英博物馆的。威廉亚历山大是一位银行家，积极参与英的美术运动，收藏宋朝和清朝瓷器。 藏品类别不断延展 到19世纪下半叶大英收藏的文物还大体限于作坊制作的陶瓷器实用器皿这些直观装饰性的文物，地域的遥远和文字的陌生限制了他们对文人书画的鉴赏，直到安德森教授William Anderson 18421900 的收藏才改变了这种局面。安德森是一名解剖学教授和外科医生，18731880年期间作为随军医生到日本行医，认识了当地的知识分子，对文人圈里推崇的书画很有兴趣，开始收集，有2千多幅和日本绘画。188182年大英博物馆购买了安德森医生的收藏，并在1886年出版了他收藏的绘画图录。在200多幅绘画作品，有114幅绘画，主要是明清传统文人山水花鸟绘画，最著名的是明代朱邦的紫禁城图，这是一幅彩色工笔大立轴， 期装裱并参展明朝改变展览的50年 Ming 50 years that changed China exhibition。 继安德森之后，绘画第二次大规模进入大英博物馆是1910年购入145幅维格纳夫人 Frau OlgaJulia Wegener ？1938藏画。维格纳夫人的丈夫维格纳博士是一名德的方地理学家，柏林地理学会秘书，她随同丈夫到方旅行。去之前她曾经到伦敦学，师从劳伦斯比尼Laurence Binyon 18691943和亚瑟墨里森 Arthur Morrison，这二人一位是诗人，一位是作家，又都是著名艺术鉴赏家和收藏家。维格纳夫人在居住了四年，具有美术眼光的她开始收集绘画，除明清传统山水花鸟画外还有一些精美的仕女佛像人物画，包括后人仿元代趙孟頫钱选，明陈洪绶唐寅等画作。1910年大英博物馆以7500英镑购入她的大部分藏画，1913年她又将收藏的部分德木刻版画赠送大英。 目前33号展厅正展出她一幅旧藏瑤池仙剧图。 这期间大英博物馆对收藏的兴趣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方印刷和绘画部的负责人劳伦斯比尼。比尼天生艺术气质，早年在圣保罗公学和牛津大学学，18931933年在大英博物馆工作了40年，将绘画增加到总数575幅。他20世纪初已经是英名满天下的诗人，同时又对欧洲艺术特别是方艺术作了许多开创性的研究，并通过写作和讲学促进英公众对艺术的了解。不懂文是深入理解艺术的一大障碍，所幸比尼认识了比他20岁的语言天才亚瑟伟利Arthur Waley 18891966。伟利1913年进入大英博物馆为比尼作助手，自学并精通汉语日语，协助比尼对的艺术文学做了大量编纂研究工作。伟利成为将文学和日本文学翻译成英文的一代大家，这是后话。 1903年初，比尼和当时印刷和绘画部负责人考尔文Colvin接待了一位曾在英军第一孟加拉骑兵团服役的约翰逊上尉C。 Johnson，对美术史一无所知的约翰逊带一幅画，请博物馆看画轴上的玉扣装饰件。比尼和考尔文发现这是一幅珍贵古画，比尼后给家人信表达见到这幅古画的高兴，说既然这幅画到了伦敦，如果博物馆不从这个无知愚蠢的军官手买下它，那就太错误了。约翰逊以25英镑将这幅题名为女史箴图的古画卖给博物馆。有说该画是约翰逊上尉从圆明园盗走，但火烧圆明园发生在1860年，约翰逊1900年才到，正值义和团时期。其家人说是被约翰逊上尉救下的一位贵妇所赠。无论何如，这幅娇弱的千年古卷居然从义和团与鸦片战争的硝烟炮火幸存下，实属奇迹。此图系名晋顾恺之，为存世最早绢画，世界艺术瑰宝。 始于修铁路的卡尔贝克辛迪加 20世纪初开始修建铁路。开工于1908年的津浦铁路北起天津，南至浦口，经沧县德州济南泰安兖州临城徐州宿县蚌埠滁县等原城镇。清政府交给英德两公司承筑并派工程技术人员。这条先进交通线路的开发带一个新的文化现象，其影响超出之外，就是对沿途古墓遗址的认识和发掘。于此同时，现代考古学由安特生Johan Gunnar Andersson18741960等西方学者带入，20年代开展了仰韶文化遗址发掘等田野考古项目。 年轻的瑞典铁道工程师奥瓦尔卡尔贝克 Orvar Karlbeck， 1879196719061927年间修建铁路。1908年驻扎淮庄时，他注意到铁路沿途挖掘出的墓葬品，开始了个人的研究收集，集在商汉墓的件青铜器物。由于政局动荡，他1927年回瑞典。他的收藏和经历引起瑞典的古代文化爱好圈子的极大兴趣，圈内人士包括著名的亚艺术考古鉴赏家瑞典王储古斯塔夫六世，和斯德哥尔摩亚博物馆馆长安特生。二人领头决定集资成立卡尔贝克辛迪加藏家合股公司，20个收藏家股，由卡尔贝克代理去实地考察搜集购买文物。1928年1934年间，卡尔贝克三次回到，专程为博物馆文化机构和私人收藏家收购文物。第一次卡尔贝克辛迪加成员只有瑞典收藏家和机构，第二次和第三次则扩大包括了大英博物馆，柏林家博物馆，个人有Charles Seligman和夫人Brenda， Oscar Raphael， Henry Oppenheim and George Eumorfopolous，每次旅行结束后都出版有成员内部的收藏图录，卡尔贝克记录了详细的藏品介绍，古董商提供的详细源，欧洲买家名字。 清朝灭亡后有大量出自宫廷的文物在市场流通，出现了际方古董商张静江，C.T.Loo卢芹斋， 山定次郎18661936等。这些在当时战乱不已的收集到的文物拿到欧洲展示以后，激起了西方新一波对古代艺术考古的热潮，也推动了文物市场价格的高涨。英的文物收藏热从1920年代开始出现，公众对历史文化的认识也逐渐加深。古青铜玉织物古陶器唐三彩墓葬人物陶俑，这些需要相当历史和鉴赏知识的物品随之更多进入大英博物馆。 大英博物馆官网显示购买自卡尔贝克辛迪加的文物有200多件，以早期青铜器为主。许多以个人名义参加卡尔贝克辛迪加的成员由此发展起对艺术考古的终身爱好，一些成为大英博物馆的重要支持者和捐赠人。 乔治尤摩弗帕勒斯George Eumorfopoulos 18631939，银行家和企业家，早年收藏欧洲艺术，后集收藏早期文物，卡尔贝克辛迪加股。1921年发起方陶瓷学会 The Oriental Ceramic Society 简称OCS，由收藏家和鉴赏家组成，活跃至今 ，资助艺术展览和出版，成为名重一时的文物收藏家和鉴赏家。由于家里收藏的物品太多，他将自己伦敦市心的排屋住宅从后花园扩建一块，开辟作私人博物馆。邻居维斯夫妇Charles Vyse是陶瓷艺术家，受他影响，尝试在陶艺引入粗陶上釉技术。尤摩弗帕勒斯原打算将庞大的个人收藏全部捐赠家博物馆，受30年代经济萧条的冲击，被迫以10万英镑的总价半卖半送给大英博物馆和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有的则经他后人捐赠。大英自尤摩弗帕勒斯的藏品达两千件以上，珍品颇丰，如著名的双羊头商代青铜尊。 青铜双羊尊，约12001046 BC，南方青铜文化风格，1936年购自尤摩弗帕勒斯。33展厅。 奥斯卡拉斐尔Oscar Charles Raphael 1874 1941 对古代文化的热爱和收藏从少年开始，卡尔贝克辛迪加股，一度担任方陶瓷学会主席，成为艺术的重要收藏家和鉴赏家，此外他还收藏古波斯艺术品和日本艺术品。他将方藏品分别遗赠给大英博物馆和剑桥大学费兹威廉博物馆，这些收藏品被誉为具有极高的价值。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奥斯卡拉斐尔旧藏约有400多件。 亨利奥本海姆Henry J。 Oppenheim 18951959，银行世家，卡尔贝克辛迪加股，方陶瓷学会永久会员。过世时，他将19191939年间在欧洲收集到的和日本收藏品全部遗赠大英博物馆。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亨利奥本海姆旧藏有500件以上。 查尔斯塞利格曼Charles Gabriel Seligman 1873–1940，医生，民族学家，伦敦经济学教授。他和同为民族学家的夫人布伦达Brenda从20年代开始研究并收集早期文物，同为卡尔贝克辛迪加股，并遗嘱将二人藏品过世后分别赠送大英博物馆和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大英博物馆从塞利格曼夫妇获赠并购买达4400件物品其2200幅照片，文物有700多件。 资助与其它捐赠 20世纪初，大英博物馆除卡尔贝克辛迪加外，还资助了几次全世界范围内的考古探险和发掘项目，其最著名的要算19001916年间的斯坦因丝绸之路项目。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Marc Aurel Stein 18621943英籍匈牙利人，著名考古学家，一生完成过三次亚考古探险，81岁逝于第四次阿富汗考察途。他19061908年第二次考察项目由大英博物馆出资40，印度政府出资60联合赞助，就在这次考察他得知敦煌藏经洞，于19071914年两次分别用银子购得敦煌绘画文书等物，悉数带回伦敦，为便于整理和他自己研究著述之用。现在这些文物分别陈放于印度博物馆，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和大英图书馆，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大英博物馆拥有大约240幅敦煌莫高窟绘画。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斯坦因考古文物有1500多件。他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丹丹乌里克遗址发现的蚕种西传木版画，引起西方极大关注。斯坦因认为该画表现的是玄奘大唐西域记所记载，原公主出嫁西域时将蚕丝种偷偷藏于头冠，丝绸得以西传的故事。画面间的高冠贵妇即公主，左边一侍女手指公主头冠，意指所藏蚕种。画面左下方显示一蓝蚕茧。 20世纪初去进行田野考察的英汉学家当然不仅斯坦因。A D Brankston190941，大英博物馆方文物和人类学部管理人，出生，讲一口流利的汉语，足迹到过北京景德镇印度泰柬埔寨，并出版了景德镇瓷器考察著作。他没有斯坦因的运气，1941年二战出使香港时死于突发伤寒，年仅31岁。他在生前已将自己收藏的大部分瓷器捐赠大英博物馆。去世后他家人又捐赠了他的八件藏品。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 A D Brankston文物旧藏有90余件。 大英博物馆热衷收集艺术，得益于馆内众多方学者和艺术史家的积极倡导，除前面提到的比尼 L.Binyon和Brankston外，还有R.Soame Jenyns 190476，英贵族，大英博物馆方部副主任，方陶瓷艺术史家，生前将所收集的瓷器等文物捐赠大英博物馆，过世后家人将其和日本瓷器永久借展剑桥大学博物馆。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 R.Soame Jenyns文物旧藏有40件左右。 艾惕思爵士John Addis 19141983其父亲Charles Addis为汇丰银行行长和英驻外交官。艾惕思爵士197274年任英驻大使，并担任大英博物馆理事受托人。生前几次捐赠瓷器，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艾惕思捐赠遗赠文物有300多件。 巴兹尔格雷Basil Gray 190488，杰出的亚洲和伊斯兰艺术史家，大英博物馆方部主任，方陶瓷学会会长，出版多部陶瓷艺术研究专著，组织陶瓷展览，社会影响极大。他将自己的收藏品捐赠大英博物馆，以伊斯兰艺术为主，内有少量文物。 热爱亚洲艺术的社会慈善家对丰富大英博物馆的文物起了极大作用。 布鲁克塞维尔 Percy Thomas Brooke Sewell 18781958， 挪威银行家，热爱印度和方艺术，希望艺术品能够陈列在博物馆以得到世人更好的观赏。他通过捐款和遗赠建立了总价值百万英镑的两项基金，专用于方古物部购买文物。重要的西鼎康侯簋，就是博物馆1977年用布鲁克塞维尔基金从 Bluett Sons拍卖行购得。目前33号展厅陈列多件塞维尔捐赠及基金购买文物，如有陈风图，宋马和之画；塞维尔藏品有900多件。 Patrick J Donnelly1978，杰出的工程师，在印度工作期间生对亚洲艺术的爱好，集收集德化瓷器。尽管他的藏品遭到过两次盗窃，他去世时仍有600多件精美瓷器遗赠大英博物馆。 卢芹斋 C.T.Loo1951 ，20世纪上叶将文物贩卖到欧美的古董商。安放大英博物馆北楼大阶梯的隋代大理石阿弥陀佛立像，为卢芹斋用以参展193536年伦敦的艺术际展览会后，通过华民政府捐赠大英博物馆。此外他还捐赠过几件上古文物。 沃尔特塞奇威克夫人Mrs Walter Sedgwick 18831967，她丈夫是一位律师，对方艺术不感兴趣，因此她建立起自己独立的文物收藏。她出生于英的建筑师世家，祖父 A.E。 Street建造了伦敦斯特兰德大街的法庭建筑，侄女罗森教授Jessica Rawson是著名的汉学家和考古学家，现任牛津大学副校长。据说塞奇威克夫人挑选藏品品味独特，一定要称心如意才购进。与其他慈善家遗赠不同，她生前不断将精心收集的藏品慷慨赠送大英剑桥等各大博物馆，二战后仍然不断购买和收藏，直到1967年去世。大英博物馆记录在线的塞奇威克夫人旧藏有50件左右，以上古艺术品居多，相当精美。 二战以后，大英博物馆捐赠和购买驾并行的收藏方针仍然沿用至今。书画年比较重要的收藏有1998年用塞维尔基金购得1321年元代谢楚芳乾坤生意绢画，现展33号展厅；2010年艺术基金加塞维尔基金购得南宋陈居骏马猎鹰图；最2017年购得1965年庆节北京妇女游行队伍图卷，佚名画。 此外，大英博物馆还与学术机构进行考古藏品交换，如陶器藏品最古老最完整的口尖底瓶，出土自仰韶文化半坡遗址，1959年交换自科学考古所。交换文物还有一些新石器时期的陶片和石器。 大英博物馆注重收藏当代社会田野考察物品，如2017年购买了六件当代艺术家的玉雕，以庆祝何鸿卿爵士Sir Joseph Hotung， 1930展厅装修后重新开馆，现展33号展厅和33b玉器展厅。出生于上海的香港富商何鸿卿爵士热爱收藏古玩，是大英博物馆当代最重要的捐赠人。2009年，在何鸿卿爵士瓷器心的资助下，原藏于伦敦大学亚非学供学者学生研究之用的的大维德爵士1700件陶瓷收藏，迁入大英博物馆第95号展厅长期展出，供公众观览。 帝有兴衰，财富有聚散。正是那些有远见之士，趁自身财力鼎盛之际，孜孜不倦收集维护，才有如今大英博物馆的盛况。 注本文特别感谢大英博物馆亚洲部的陆于博士书画及版画负责人和陈谊博士古代研究负责人。 作者赵潇 源FT文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