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许人俊
积极响应号召，王震率新疆军区11万名解放军指战员开进戈壁荒滩，垦荒种地，兴建新城 1949年12月5日，发布命令，号召全军除继续作战和服勤者而外，应负担一部分生任，使我人民解放军不仅是一支防军，而且是一支生军，借以协同全人民克服长期战争所遗留下的困难，加速新民主主义的建设。人民解放军参加生，不是临时的，应当从长期建设观点出发。而其重点，则在于以劳动增加社会和家财富。 当时，王震担任新疆军区司令员。他是农民出身，一向眷念土地，热爱农业生。早在抗日战争时期，王震在延安就响应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号召，带领八路军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开荒种地，掀起轰轰烈烈的大生运动。通过艰苦奋斗，终于将荒无人烟的南泥湾变成了塞北的米粮川和好江南。这一次，王震又积极响应的号召，向新疆部队发布开展大生运动的命令，动员11万名指战员在天山南北戈壁荒滩安营扎寨，屯垦种田，创建军垦农场，实现部队粮油基本自给。 时任新疆军区副司令员的起义将领陶峙岳二十二兵团参谋长陶晋初和军政治委员张仲瀚等将军，也纷纷热烈表示拥护的决定。 王震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1950年元旦刚过，边疆大地寒风凛冽，天山冰雪尚未融化，王震就邀请陶峙岳陶晋初张仲瀚和二十六师政治委员王季龙，外加几位农业水利专家一行人骑马启程。他们不顾寒气袭人，冒着风雪前往玛纳斯河流域西岸进行勘察。当看到那里水土资源丰富，荒草丛生，有400多万亩可垦荒滩，大家兴奋至极。几位将军和专家踏着冰雪覆盖的荒野勘测，初步商定将这一带作为部队垦荒生的基本地区。王震还指出根据彭德怀司令员的指示，我们打算在玛纳斯河流域兴建一座现代化的新兴城市，既有利于大规模发展农业生，也有利于安置转业退伍官兵。经过勘察，他们都看了石河子。 石河子位于天山北麓，准噶尔盆地南缘，原是丝绸之路上一个荒僻的乡野村。因玛纳斯河流经那里，岸边有一条山洪造就的卵石沟，宛如一条流淌着石子的河，于是人们就为它起了一个形象而苍凉的名字石河子。 过去，从新疆首府迪化今乌鲁木齐到边境城市伊犁，漫漫荒野，路途遥远。人们从事经商活动，常常长途跋涉，风餐露宿，旅程十分艰难。途饮水喂马食宿休息，诸多不便。后，有三户人家开始在玛纳斯河岸边艰难建起一个大车店。当时，那里虽然只有一条泥泞坑洼的道路，但因位于西方丝绸之路要道上，水质水源又好，自然成为外客商行人往食宿饮马的驿站，颇受人们青睐。随着岁月流转，商贸往不断发展，石河子也在缓慢发展 1950年8月，戈壁滩上烈日炎炎，玛纳斯河流域热浪滚滚。王震偕同陶峙岳张仲瀚等，再次挥鞭策马到石河子荒滩，为垦荒建城作进一步勘察。 王震下马后，挥鞭遥指远方冰雪皑皑的南山，对陶峙岳等人说你们看，天山是座宝库。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是用之不竭的天然固体水库。山下这一片土地肥沃，是我们建家立业的好地方。我们不但要把石河子建成一个生指挥心，还要把它建成一座现代化的新城! 几位将军不顾炎热，在石河子荒滩上边走边谈，兴致越越浓。王震想起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写的火山云歌送别，未及开口，陶峙岳随即脱口而出火云满山凝未开，飞鸟千里不敢。王震虽是工农出身，但一向充满浪漫色彩，喜欢诗词，听后兴奋地说对，对，就是这一首。不过，我们现在要改一改!你们看，把这两句改成‘瓜果遍地百花开，火车开到这里’怎么样?陶峙岳张仲瀚等齐声叫好，荒滩上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王震陶峙岳等身先士卒，兵团官兵个个干劲十足。奇兵向边寨，春风渡玉关。将军何雍容，谈笑指天山。 王震不仅善于指挥打仗，而且善于指挥建设。在他的统一指挥下，吸收上海著名建筑专家参加的规划设计组迅速成立，很快拿出了新疆省石河子市城市建设方案草图。他积极参加讨论，富有远见地指出要用现代化的眼光，建设现代化的城市和农场。今天的设想，过几十年以后，要让人们看了仍然感到新鲜才对。 张仲瀚是个知识分子出身的老八路。当时，他曾经热情地亲自画过一张城市规划草图，主张把城市马路设计得宽一些，但遭到一部分人反对，说他脱离实际，好高骛远。后，在讨论城市规划时，王震对与会者说我看还可以再加宽，要能两辆并排行驶才行。我们不能只看眼前，要想到几十年后，石河子的人口大量增加。到那时再拆再挖，人家就会骂我们这些创业者目光短浅。此外，王震还建议在规划设计图纸再留几所大学的位置。 经多次反复讨论，石河子城市规划设计方案最终确定。石河子被定为二十二兵团领导机关的驻地，市区的机关工业商业文教卫生保障住宅区，以及体育馆公园道路林带绿化区，均科学布局，划定范围。城市道路设计宽广，交通干线整齐合理，植树造林栽种花草，从而为后建设绿色美好城市创造了条件，奠定了科学基础。 3个月后，二十二兵团司令部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迁往渺无人烟的石河子。由兵团负责人赵锡光张仲瀚等将军挂帅的工程处，迅速发号施令，调动大批部队会战，并从四面八方选调能工巧匠参加城市建设。 由军人选址军人设计军人施工建造城市，这在我城市建设史上是罕见的。兵团广大官兵听说要为自己在新疆屯垦戍边建设安家落户的城市，个个兴高采烈，人人干劲十足。戈壁荒滩上霎时间人流如潮，车辆奔驰，人欢马嘶，一片沸腾。 那时，王震陶峙岳等高级将领在石河子不仅深入连队和伙房，关心官兵的日常生活，而且深入施工现场，和大家一起呼喊劳动号子，挥汗如雨地奋战在建筑工地上。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目睹将军们身体力行，以身作则，广大官兵深受鼓舞，常常夜以继日战斗在工地上，弄得干部们经常堵门截路，劝阻战士们不要摸黑上工地干活。 当时，各项条件相当困难，王震一再强调要实事求是，量力而行。修建兵团大楼时，原计划间塔楼盖七层。王震视察后，认为塔楼面积，不大适用。加之施工技术强，建筑材料短缺，他指示去掉塔楼，改为四层。 对于大家的生活住房，王震曾强调指出房子修好一点，窗上装玻璃，不要糊纸，让同志们住好一些，生活过得幸福一些。 1952年，兵团办公大楼和会议礼堂等建筑相继竣工。此后，一座现代化的新城在军垦部队的手逐步完善，神奇地出现在茫茫戈壁荒滩上。此后数十年，石河子市的领导班子虽然几经更迭，但城市建设规划大格局基本未变。各项城市设施和功能，在王震陶峙岳张仲瀚等创始人规划的基础上不断完善充实，不断创新发展，但从没有出现过大改建大拆迁现象，充分体现出王震等老一辈领导人的智慧和远见。 时光流逝，岁月轮转。几十年后，陶峙岳老将军回首往事，感慨万千抚今追昔，今天之所以有石河子新城和生发展的局面，主要是由于王震同志的高瞻远瞩和卓越的见解，以及他果断的决策所致。 1980年4月，91岁的陶峙岳写了一首书怀赠予前长沙看望他的老朋友王震。在前言，他这样写道今日新疆建设之成就，实有赖于当时王司令员植其始基。缅怀往昔，因缀数语以志之。诗写道百年魔怪舞，步苦艰难。重宵发惊雷，为民解倒悬。奇兵向边寨，春风渡玉关。将军何雍容，谈笑指天山。边军同举义，弃暗乐开颜。各族紧团结，军民同苦甘。改造大自然，开发戈壁滩。挥锄为富，执戈以防边。万里若金汤，漠野变良田。且喜百业兴，万众齐争先。卅年勤建树，景物更鲜艳。伟哉，饮水必思源。四化又长征，投砖幸有缘。遥望阳关道，欣看猛着鞭。 石河子立足农业，农工商各业并举，经济迅猛发展，很快跃居新疆第二，成为戈壁滩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进军石河子荒原的军垦部队，既有当年在延安南泥湾开展大生运动的三五九旅，也有新疆和起义的部队。官兵们同的特点是大多是农民出身，自农村，熟悉农业，吃苦耐劳;具有部队集团作业的传统，组织纪律性强，听从指挥，服从命令。 军垦部队在广阔的戈壁荒原上，像执行战斗任一样，领导指向哪里，战士们就战斗在哪里。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头顶蓝天，脚踏荒滩，战天斗地。茫茫荒原上红旗招展，人头攒动，铁锄翻飞，车人往。到处都在披荆斩棘，垦荒造田;荷镢扶犁，挖掘渠道;修路架桥，植树造林军垦部队当年垦荒造田83万亩，就是这样艰难开垦出的，而且当年即获丰收粮6854万斤，棉花7500担，油料372万斤。 这些辛勤生出的粮油，足够新疆部队吃半年以上，不仅大大减轻了家的负担，而且也减轻了当地少数民族群众的负担，受到各族同胞的高度赞扬，密切了军民关系，增强了民族团结。 1954年10月，正式批准成立人民解放军新疆军区生建设兵团。司令部设在石河子，陶峙岳任司令员，程悦长赵锡光任副司令员，新疆分局第一书记王茂兼任政委，张仲瀚任副政委。兵团属于军队序列编制，受军队和地方双重领导。 这是和防建设史上少有的一项重大战略决策。因为，地处我西部边陲的新疆，不仅地域辽阔，而且与多接壤，还是我通向和欧洲的交通要道。际帝主义和民族分裂势力一直在那里虎视眈眈，兴风作浪，不断制造武装冲突，挑起边境事端。巩固防守卫边疆的任十分艰巨繁重，单靠防军显然难以完成这一重大历史使命。所以，确定必须本着亦兵亦农劳武结合屯垦戍边寓兵于民的方针，组建新疆生建设兵团，在漫长的边境线上配合防军巩固防。 新疆生建设兵团直辖南疆管理处和石河子管理处，下辖10个农业师和1个工程建筑师，计10多万人。原二十二兵团的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师依次改编为农业建设第七八九师，骑兵七师编为农业建设第十师，骑兵八师编为工程建筑第一师。他们执行生队工作队战斗队的历史使命，长期扎根边疆，世代守卫和建设边疆。 新疆光照时间长，具有棉花生的自然优势，但过去际棉花研究权威理论一向认定位于北纬44度线以上的玛纳斯河流域地区，是棉花种植禁区，不能种植棉花。但军垦部队并不墨守成规，而是发扬艰苦奋斗勇于开拓的精神，坚持做前人没有做不敢做的事情。 从20世纪50年代初起，兵团农业科研人员在玛纳斯河流域坚持同垦荒官兵紧密合作，开展棉花试种，摸索经验。3年后，石河子八一农学长涂治和苏联棉花专家，曾经在该地区进行2万亩棉花丰试验。工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反复试验，棉花丰喜获成功，皮棉亩高达66.3公斤。5年后，该地区8万亩棉花，继续大面积丰收，皮棉亩50.2公斤。军垦人两次创造了大面积棉花单的全记录，打破了该地区不能种植棉花的际定论。内外棉花种植专家高度评价这一成果，称赞是戈壁绿洲的奇迹。 石河子棉花研究所的专家们，在几十年科研生涯，先后培育出5个优良品种，其抗病新品种新陆早10号填补了新疆棉花生的空白。这些棉花优良品种，不仅成了新疆的主栽品种，而且在我西北地区广泛种植，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兵团农场是我优质棉花的主要生基地。20世纪90年代，他们的棉花生利用覆盖技术，均亩已超过100公斤。如今，我已成为世界第一棉花生大，新疆生建设兵团功不可没。如今，新疆地区每三亩半耕地，就有一亩是军垦战士开垦的。兵团农场已成为我重要的粮食棉花畜品生基地和农品出口供应基地。这是王震等指挥百万军垦大军改造和战胜大自然的功绩。 王震是个奇才。他虽然出身农村，但目光远大;他读书不多，但思路开阔;他热衷农业，但又不局限于农业;他没有学过经济，却懂得经济。当初，在石河子垦荒造田时，他就经常思考办什么样的农场?是单纯搞农业，还是同时也搞工业搞商业?在大生过程，他还思考是为商人提供各种生原料，还是自己去收购去供应?农场生出的品，是自己去销售加工，还是交给商人去办? 经过思考和论证，王震大胆主张要想搞好农业，就离不开加工业，也离不开商业。所以，从1950年到1952年，他不仅指挥部队开垦了100多万亩土地，而且组织指挥在垦区内建设了大批军人合作社城市合作社和农品加工厂，让生加工销售形成一条龙。 在规划石河子城市建设时，王震就富有远见地提出市心建行政办公区，南部建商业区，北部建住宅区，西部建工业和公园区，部建文教卫生区。在城市四环绕地带，兴建农场群。市内的道路，要求呈内外三环加放射式。所有的街道，要栽种树木花草，形成林阴大道。在他的倡导下，石河子四不仅建有18个麦浪翻滚瓜果飘香牛羊成群的农牧场，而且在市区建有商店和发电水泥棉纺纺糖果等大型工矿企业，还建起了农学医学农科电影剧场体育场等配套设施，为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提供良好的社会保障服。 军垦部队这种生加工销售一条龙和农工商综合经营的方式，最早就起源于石河子。这种生经营方式，给石河子的经济发展注入了巨大的活力，使城市发展速度大大加快，工农业生总值飞速上升。石河子的经济实力，在新疆很快就名列乌鲁木齐之后，位居第二。新疆生建设兵团的工农业生总值，也占到了新疆经济总量的14强，成了新疆地区的一大重要经济支柱。 戈壁滩上的上海吸引着世人的目光。在改革开放新时期，石河子迎着春风扬帆奋进 为了让石河子新城发展得更快更好，王震于20世纪50年代还亲自前往上海，请求陈毅市长给予大力支援。随后，大批上海知青和文艺体育科研人员，热烈响应号召奔赴石河子，上海的一些工厂也先后迁往石河子。石河子的人口结构迅速发生变化，上海人比重大了，城市文化商贸以及穿衣打扮日常生活方式，到处充满浓厚的海派气氛。因此，当地人称誉石河子是戈壁滩上的上海。石河子作为戈壁滩上的一座新型移民城市，由此不仅名闻全，而且名扬海外，深受世人瞩目。 和家领导人朱德董必武陈毅贺龙等，都曾先后前往视察，高度赞扬军垦战士垦荒建场屯垦戍边的杰出贡献。同时，越南胡志明主席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等家元首，也相继慕名而至，前往石河子参观访问，亲眼目睹军垦部队在戈壁荒滩上建造的这座英雄城市的迷人风采。 1965年7月，和陈毅出访问归途经新疆，特意视察石河子垦区。他们看到垦区良田棋布，渠道纵横，林带葱郁，工厂林立，非常高兴，热情称赞军垦战士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勉励大家和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为建设社会主义的新疆而奋斗。 著名诗人艾青在石河子整整呆了16年。他用诗人的眼光去体验军垦战士在戈壁荒滩改造大自然的光辉业绩，用诗歌热情赞美石河子城我到过许多地方数这个城市最年轻它是这样漂亮令人一见倾心不是瀚海蜃楼不是蓬莱仙境它的一草一木都由血汗凝成你说它是城市却有田园风光你说它是乡村却有许多工厂 然而，文革十年动乱，农垦事业难逃厄运，新疆生建设兵团惨遭撤销，各团场思想混乱，石河子处境困难。四人帮被粉碎后，我政治经济局势出现转机，农垦事业在改革开放的形势下有了进一步发展的契机。 1981年8月，在王震陪同下，亲临石河子市视察。当看到农工商联合企业办得红红火火，工农业生发达，市场繁荣，城市美丽，他们无比兴奋。高度赞扬了军垦战士为屯垦戍边繁荣边疆经济立下的不朽功劳，明确指出新疆生建设兵团是稳定新疆的核心新疆生建设兵团恢复起确实有必要。不久，果断作出了恢复新疆生建设兵团的决定，兵团的计划财政等各项工作在单独立项。此后，和的屯垦戍边事业，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面对新形势，石河子市的领导深感责任重大。他们在老一辈军垦创始人规划的基础上，坚持实施过去现在未相互结合和物质精神环境建设互相促进的方针，决心进一步改善这座英雄城市的环境，在打造绿色家园上做文章，继续开拓前进。 如今，石河子的绿化覆盖率已达到40以上，远远超过家规定的城市绿化覆盖率标准，人均绿地7.6方米，形成了以30公里环城防护林为屏障，以行道树绿化带为骨架，以庭区绿化为基础，以公园广场为心的各处绿地交融渗透，点线面片环相结合的城市绿化系统。石河子的天蓝地绿树茂水清夜明人和，人们沐浴在文明的阳光雨露，享受着和谐的幸福生活;人均寿命高于全均水4岁多，位居全城市第二;多次被评为全园林绿化先进城市称号，荣获人居环境奖。新闻界形容石河子是城在绿树，人住花丛，称赞它是一座融西部风情军垦特色现代生活于一体的生态文明城市。 半个世纪以，新疆生建设兵团遵照王震不与民争利的指示，在塔克拉玛干和古尔班通古特两大沙漠围和2019公里的边境线上，相继开垦出1600万亩良田，建起了14个农业建设师85个团场。在石河子城市建设的带动下，各地都以团部和师部为心，先后建起了一大批环境优美城乡结合农工商一体化的军垦城镇，在广阔的戈壁滩上星罗棋布，合理布局，形成了春色满园的生动局面，创造了人类开发史上一个又一个奇迹 吃水不忘挖井人。为了让子孙后代牢记兵团半个世纪不断奋斗开拓拼搏和创新的光荣历史，永远缅怀老一辈垦荒者的丰功伟绩，石河子有关部门特地将原二十二兵团领导创业的旧址，改建成一座军垦博物馆，用一些反映王震陶峙岳等人带头垦荒事迹的实物和照片，形象地向人们介绍50年军垦的光辉历程。每天，参观的人群络绎不绝，人们的心灵在这里得到了震撼，思想得到了升华。 尤为感人的是，在市政府办公大楼前的广场上，人们精心设计建造了一座引人注目的巨型雕塑高大矫健的骏马旁边，站立着身着戎装骁勇刚健的王震将军。他右手举着望远镜，遥看远方的南山，左手指着脚下的戈壁荒滩，仿佛在说屯垦就从这里开始，我们将建造一座现代化的军垦城市！
